五对二,他们占不了便宜。
香逸雪沈浸自己事务,对周遭事物充耳不闻。他将整根蜡烛融化,重塑成粗扁形状,小心翼翼嵌入灯心。
泉锡一怔,乌黑眼眸扫眼臭虫,冷冷地道:“请你自重!”
下一秒,臭虫暴跳如雷冲过来,距离泉锡半丈远。香逸雪起身,脚尖一勾,长凳横扫,打在臭虫膝头。
臭虫惨叫一声,捂著膝盖,倒在地上。长凳旋转半圆,又被勾回原地,只不过掉个头。
臭虫躺在地上哼哼,独眼龙愣了一下,怒吼一声冲上来。香逸雪脚踩板凳一头,板凳似长眼睛,翘起、翻身、砸在独眼龙的脸上。
板凳又回到桌边,轻飘飘落地,一点声息都没有。地上只有臭虫在呻吟,独眼龙倒在臭虫身边,已经被砸昏过去。
香逸雪跟泉锡坐下,继续琢磨花灯,似没把这场骚动看在眼里。
屠夫、狗癫、瘸子惊讶万分,听说过那人能打,但没想到那人这麽能打。
瘸子将臭虫和独眼龙扶到床上,床铺中划出一道线,表示泾渭分明。
早知道那两人不跟他们一条心,大家一直没挑明说,现在一架打完,钉是钉铆是铆,也没有什麽好想了。
狗癫子盯著香逸雪的侧影,阴森森地道:“那人练家子,跟黑衣人一样,不过没人家厉害,要不然早逃走了,还用窝在这里,玩个屁鸟灯呀。”
瘸子打定主意,不去招惹那人,就算看得不爽,也不能自己动手,免得自讨苦吃,倒是可以挑唆其他人,他在旁边伺机而作。
屠夫只是惊讶不是害怕,他这一生不知害怕是什麽,他的心思只在美人身上,象香逸雪这样的丑物,不在他关注范围之内。
这两天,香逸雪全部心思都在灯上,不仅瘸子他们奇怪,就连泉锡也奇怪,香逸雪为了花灯不睡觉,三更半夜也在搞这东西。
天亮的时候,两盏花灯,大功告成。
看著一大一小的花灯,泉锡迷惑不解,说是花灯,其实一点也不象花。那灯长长方方,棱角分明,正规正矩,全无花饰,单调粗俗。
小的花灯,稍显可爱一些,尺寸正常,好似宫灯。
大的花灯比较吓人,象姑娘出嫁的箱子,塞得下一只水桶,中间一层隔板,摆放褐色物体,散发难闻臭味,下边插著粗扁烛筒。
这花灯毫无美感,顶多只能照明,泉锡心里想著,脸上没表露出来,香逸雪需要什麽帮助,他就提供什麽帮助。毕竟是手艺活,对一只手的香逸雪来说,很是不方便。
扎灯的过程中,泉锡有种被人需要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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