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土,一切都过去了……
冰冷粗糙的手指,划过银兰的脸庞,慢慢移到脖子上。银兰动弹不得,闭上眼睛咬牙承受,当下恨不得自己死掉。
下一秒,香逸雪霍然起身,冷冷道:“你现在知道了吗,一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还奢望谈什麽情爱。落到别人手上,进退伸展不在你手,你觉得刀俎会听鱼肉高谈阔论吗?”
银兰闭著眼睛,睫毛好似扇贝合上,再也不肯打开。
香逸雪冷笑道:“不敢睁开眼睛,你是不想看到我,还是不敢面对不堪境遇?帝国的剑师,竟是如此懦弱之人,一场情事就将心神摧毁,你如何负担自己,又如何负担别人?”
银兰迷惑睁眼,那人愤慨的语气,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严肃的面容和笔挺的身躯,凭空生出一骨头沛然正气。
从没发觉那人有严肃正经的时候,银兰眼皮抬起,这是自己的错觉吗?
那人总是美目流盼神态悠闲,风雅有余正气不足,说起话来旖旎柔和软软款款,几时会有这种凛然姿态?
香逸雪正容道:“你的剑心锋芒毕露,凌厉有余柔韧不足,只求剑上淋漓快意,不知剑下转圜委屈,看似强大的剑心,实则脆弱不堪,根本不足为惧。”
这种时候、这种地点、这种境遇,那人在跟他谈论剑道?
那人总爱晃著扇子,风流溢彩烟霞笼罩,风花雪月好不潇洒,何时见他佩过剑?又几时见他练过剑?
香逸雪不屑地道:“逍师叔怎会收你为徒,我怎会有你这种师兄?!”
屋里难堪的沈默,他到底想说什麽?
银兰瞪眼半晌,冷漠地道:“你想要干什麽?”
香逸雪从容转身,沈声地道:“你还没想通吗?”
“我若真恨你,有对付七彩道的精力,还不如留下来对付你!”
“……”
“三步之内,我能要你的命,让你们天人永隔抱憾终身;二步之内,我能毁你的容,让你丑陋无比自我弃嫌;一步之内,我能强行要你,让你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任我蹂躏求死不能。”
“……”
“若再喂你一滴合欢,不管你三贞九烈都会变成荡妇,床上迎合求我进去。你觉得现在的我,有必要浪费时间精力,跟你玩那麽多花样吗?”
那人说到强行要他,银兰脸色越发冰冷,听完之後又觉那人没那意思──那人是想告诉他,如果他想折磨他,早就动手了,不必兜这麽大圈子费这麽大力气,把他放在左苑白白养著,还帮他对付七彩道,寻找幕後主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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