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究竟想怎样,却见银兰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他将银兰搂在怀里,支撑那人的身子,耳语道:“别怕,有我在此,没人敢伤害你……”
银兰没说话,只是呆呆看著,事情还没结束。
白湘水托著一面锦书,打开後念道:“龙族特谕,族民银兰,勾结外族残害同袍,良知泯灭杀人放火,即日起削除族籍,终身不得踏入龙城。如若违谕,龙城将以外敌之名,斩杀无赦。”
银兰原本颤抖的身子,一下子又僵硬起来,渐渐变得冰凉,好似一梭冰棱。
蓝琪吼道:“谁稀罕当龙族人呀,穷乡僻壤的破城池,剑师大人还不想来呢!”
绯翼沈声道:“既然今日将人驱逐,他日还请龙族之人莫要登门骚扰,放过剑师大人才是!”
聆君冷冷地道:“将军大人请放心,剑师大人从此与龙城无关,以後只有偶遇,没有必然!”
夕阳下,骏马扬蹄,鬃毛飘逸,香逸雪看看天色,一勒马缰,淡淡地道:“走吧!”
说完,一马当先疾驰而去,三匹骏马随後跟上,卷起一溜子尘烟,消失在城门之内。
策马而去的身影,还残留银兰的瞳孔,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银兰呆立城外,绯翼搂著他的腰,安慰道:“没事了,我带你回去,我们回家。”
苏薄呼出口气道:“也好,摆脱这些人,大人就可以跟将军过著安生日子。”
突然,银兰咯咯笑起,笑得腰肢乱颤,眼角留出泪水。
笑声凄厉,杜鹃啼血,声声悲怆,吓得众人面面相觑。
绯翼心里发毛,抓住银兰胳膊,急切地道:“银兰,银兰,你看著我,你看著我……”
话音落,银兰吐出大口鲜血,溅到马背上、绯翼的战袍上、苏薄蓝琪的脸上,一块块猩红斑点,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在场的人都慌神了,绯翼吓得魂飞魄散,他从未见过银兰吐血,上次发病只是真气逆流、发颤哆嗦、神情恍惚。
果然,病情越来越重,一次比一次严重,药丸已经用完了,现在该如何是好?!
吐血後的银兰并没晕倒,只是呆呆痴痴,任由绯翼抱上马车,马不停蹄赶往帝都。
从龙城到帝都,从将军府邸到王的宫殿,一个月、二个月、三个月……银兰呆滞眼神,没再清醒过来。
王宫的大夫来了,几个月的医治之後,摇摇头叹息著走了。
岁无情也来了,号脉後又看了几眼,连药单子都没下,甩甩袖子就走了。这人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他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去救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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