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又跑掉了!
银兰焦急万分,想去古城寻他,又怕路上走岔,万一那人回来找不著他!
银兰眼眶酸涩,既愤怒又委屈,伤心道:“我等你三天,我担心……呜呜……”
下面的话被那人用唇堵住,浑水摸鱼的家夥,趁他伤心之时扑上去,贪婪吮吸他的嘴唇。
对香逸雪来说,这是最快弭消那人怒火的方式,屡试不爽!
一般来说,他先把那人吻得晕头转向,然後直接带上床,做一场烟消云散。那人就算有余火,也没力气发了!
无情的混蛋,害他担心三天三夜的家夥,躺在床上的银兰气得还想骂人,张口却成呻吟声:“嗯嗯……轻点……”
对方狡猾的手指,在密穴里左右拨弄,时不时揉压敏感一点,让他稀里糊涂地就泄了!
好不容易喘息一下,滚烫玉茎又戳进来,一头扎进皱褶里,不停地往里拱去,好似贪吃的蜜蜂,钻到花蕊最深处。
那人分开他的腿往复抽递,力道不猛轻重刚好,律动频率逐步加快,银兰被他顶得上下晃动,三魂七魄飞出体外,嘴里哼哼唧唧还来不及,那里还有工夫骂人!
身体快感全被那人控制,秘洞里是连主人都不知道的地界,却被那人混得如鱼得水。玉茎频频碾过要命那点,不用加快频率,银兰又泄在那人腹部。
那人玉茎埋在体内,一直坚挺未泄,只是稍事休息。
银兰未及喘气,身子就被那人抱起,与他相互调换位置。
那人平躺著儿,扶他坐在腰上,这种姿态律动时,玉茎能顶到最深处。
银兰软了腰肢,一手扶著墙壁,一手握著那人的手,勉强保持身体平衡。
好热,好热,私处烫得发烧……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
那人加快律动,银兰仰著脖子微启薄唇,忍不住呻吟起来,勃起前端突然泄射,精元溅在那人胸口、咽喉、甚至脸上!
等他从快感里回神,後穴深处滚热无比,腿上液体蜿蜒留下,那人也泄在他体内。
随後,筋疲力尽的银兰被拖到床边,那人站在床下,玉茎刚好抵著後穴,这是一个很省力的姿势。
那人抱著他的腿,又是一番抽插递送,不疾不徐重点打击,省下力气延长时间。
银兰被快感炙烤得浑身是汗,眼雾氤氲眼角湿漉,发丝凌乱喘息连连──这次持续时间更长,泄出精液稀薄如水,漂亮囊袋萎瘪下去。
饶是那样,那人还是不肯放过他,随後又被压在床角做了一场,夹在墙壁和那人之间,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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