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偷来‘浅蓝梦还’,你早就被烈酒烧死了!”
银兰迷惑道:“你说什麽?我什麽时候醉死过?浅蓝梦还是什麽?”
香逸雪笑道:“没什麽……这可不是酒,是你爱喝的红果汁,睡了许久肝火旺盛,饭前喝些降火。”
“乖,张开嘴巴,我来喂你!”
银兰本就口渴,听说红果汁,也不需要人喂,端过碗来一气喝掉。
真爽快,银兰火气消下一些,那人拿出精致糕点,都是银兰赞过的点心。
住在小院,银兰曾跟他说过帝都几样点心不错,会被那人记在心里也不奇怪。
那人素来温柔体贴,偶尔任性而为,也只在爱人面前表露。
吃饱喝足,银兰怒气消下,靠在车壁冥思苦想,漂亮眉头打个深结。
香逸雪试探道:“闷不闷?帘子打开,看看风景?”
银兰歪著脑袋,皱眉道:“我什麽时候醉死过?”
师兄痴劲又上来,要是不回答他,他能想破头壳子。
香逸雪坐他身边,笑道:“哪一日我记不得了,你醉倒在香家祖坟上。”
“那段时间,你天天跑去胡闹,我家老祖宗快被你吵死了!”
提起香家祖坟,银兰脸如锅黑,咬牙切齿瞪著香逸雪,刚消怒火再次升起,火势更加猛烈。
香逸雪感觉不妙,乌溜溜眼睛注视那人的手,前天一巴掌血痕未消,绝对不想再挨一下,警惕道:“又怎样啦?”
银兰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秦、玉、珏!”
秘籍?地名?人名?香逸雪脑子飞快转动,对这三字印象模糊,好象哪里听过,偏偏一时想不起来。
银兰怒道:“你把他葬进祖坟……”
衣冠墓穴,珍贵汉白玉墓碑,雕刻华丽的牡丹花纹,上面刻著‘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生死誓言。
香世祠堂之内,那人以香逸雪发妻身份写进族谱,那人才是香逸雪的爱侣,被香家宗室承认地位的人。
提到祖坟,香逸雪啊了一声,顿时明白过来,笑道:“你是说牡丹公子、凤梨苑花旦吗?”
银兰咬著嘴唇,恨声道:“装糊涂!”
香逸雪笑道:“这倒不是,我只记得他的艺名牡丹公子。秦玉珏是他本名,当时为了记入族谱,我让人去他家乡打听出来,总不能把戏子艺名写进族谱,这样做不成体统,香家宗亲不会答应!我早忘了这事,你还记著呢?”
都被宗亲承认了,银兰低垂下头,沈默沮丧,长长银发滑落肩头。
香逸雪勾绕那人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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