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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楼连猛地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整个人都已经歪倒下去,如果不是秦方飞叫这一嗓子,可能直接就睡过去了。
秦方飞担心地看着他:你刚午睡起来没多久吧,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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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连眨眨眼睛,又拍拍自己的脸,才勉强清醒过来:最近总是很困可能春天到了,春困。
一把将人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秦方飞把刚叠好的被子摊开:那睡吧。
楼连爬进被窝,下意识摸上肚子,目光复杂地问:是不是快了?
秦方飞安抚地揉揉楼连耳朵:一个礼拜左右。
楼连轻蹭秦方飞干燥的掌心,眉宇仍然蹙着,点头。
撇开外面发生的天翻地覆不提,最近他总是很容易暴躁,又常常莫名其妙心悸,堪称自身难保。楼连认真地将自己剖析了一番,觉得归根结底还是害怕。
或者说,对腹中这个孩子的不安。
未知是恐惧的来源,兽医也对公猫的生产一筹莫展,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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