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她按到门上,弄得外面都能听见声响。
若不是亲身体会,旁人一定想不到骆廷御温和雅致的外表下,藏着一具重欲的身体。
骆廷御今日一反常态,不疾不徐地用手指把玩景夏身体。
景夏软在沙发上,成了一滩泥时,骆廷御说:“我明天回国。”
他的语气不同以往,景夏很快意识到,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该结束了。
她说:“我今晚就搬走。”
骆廷御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下身突然逞入。
景夏娇叫,蜜穴紧紧收缩,颤栗中大脑一片空白。
“不用,房子在你名下。桌上那张卡,足够你毕业后再读研。”
骆廷御气息不稳,为了尽兴,冲撞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猛。
天花板摇晃,墙壁震荡,景夏咬唇望着水晶灯,全身像在火里烘烤。
骆廷御不是第一个对她有欲望的男人,另一个叫傅泊素,景仙仙的男人,景夏的继父。
那一年,景仙仙刚死,傅泊素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他把景夏绑在凳子上,红着眼,把按摩棒插进了她的身体,教她从女孩变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