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背转身,跪长凳上,弯腰,“这样呢?”
裙边盖不住全部,露出的部分,肖擎不该看,可他看到了。
景夏脸很红,视线落到肖擎凸起的喉结,“哪里在流血,帮我包起来。”
肖擎胸膛起伏几下,压着喉咙道:“我没看到,你不要——”
景夏撕开包湿巾,说:“把血擦掉,才能看见伤口。”
细白小手在大腿根边擦拭,晃动,晃得肖擎眼花,像蒙上一层雾,热气蒸腾。
“看到了吗?”她柔柔地问。为了方便,双腿分得更开。
肖擎回:“没有。”他仔细地看,详细地看,只看到颤动的腿根,嫩生薄弱的贝肉。穴缝紧细,包住深深的罪念,与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