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不吃就不吃了。
佣人目光落景夏肩膀,景夏撩披肩盖住,青青紫紫,牙印鞭痕。
佣人垂下眼。
景夏问:“傅先生呢?”
“先生出去了。”
“危崇在吗?”
“在。”
“叫他进来。”
危崇来时,景夏手肘搁栏杆上,半个身子探出,看庄园绿地的鸟。
他问:“什么事?”
景夏不回头,低声道:“当初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现在补一句。多谢。”
危崇停半晌,说:“你恐怕记错了。”
景夏回眸,扬唇角,“危崇,你是个好人,干嘛和他做坏事。”
危崇目光接触到她外露的小截手臂和腿,耳边回响起她在门内的痛叫与嘶鸣,那些痛苦,与她眼底笑意形成对比。他还记得初见她时,她的普通和纯真,如同任何一个花样年纪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