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
她最近很不对劲。傅泊素凝视她的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从宾馆被带回来后,景夏时常感觉喘不上气,诸多画面不断侵入脑海,如同重现。
她被绑着插入按摩棒,长鞭抽打皮肤,母亲逝去的脸,与肖擎的道别……那些痛又回到身上心里,她不得不一次次重复经历,被恐惧包围。
“我看到,你开枪……血喷出来,人都倒下去。”景夏捂着脑袋,身子缩在浴缸里,肩膀发抖,“我感觉,他们都因我而死。”
傅泊素手伸过来,唤:“夏夏。”
景夏叫:“走开,你走开——”
傅泊素停手,手指在裤子边收起,“我出去,你好好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