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头,再拿一块四四方方小褥子,盖在茅草上面。
我爸妈都是干接生的,我从小耳濡目染,爹妈去世之后就接了他俩的班,我也不分工,男的女的送过来了我都给接。
没办法,毕竟我只有一个人,村子里也就我一个会接生的,算是能者多劳。
摸着小褥子柔软的手感,我叹了口气,把男人抱过来,屁股对着褥子放好,塞了两个枕头在他后腰,嘱咐了两句,我才转身出门烧水。
平时这都是产夫妇家里人干的,但眼下情况特殊,人是捡来的,他老婆也死了,只能她一个人包揽了。
我去堂屋拿水壶烧水,结果一摸到壶子,顿时烫的缩回了手,跑去厨房一看,果然,锅里也上满了水,灶底的柴火烧的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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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舀了探了一下锅里的水温,已经开了,在烧滚点儿待会儿就能用。
回到堂屋把水壶提到里间,关门前看了一眼周蕊紧闭的房门,没忍住弯了唇角,要不说我们俩是姐妹呢!就是一个死德性,对方什么样的捞的清楚的。
进了屋,男人还坐在那,姿势都没变,跟我一开始放上去的一模一样,从床底抽出铁盆,先给倒了遍水净净,再把水往里头倒。
从箱子里把我的小毛巾找出来,放进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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