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夏侯坊。
天一亮,三省三军的官员们,便从四面八方涌来当差,可等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坊门敞开。
这时,代表尚书省前来听命的谢洵,也乘车到了夏侯坊外。见大街上已经被车马堵了个水泄不通,却还是没人给开门,他便命众人让开去路,亲自到坊门外喊里头的人上墙说话。
好一会儿,夏侯阀的一名执事夏侯不语上到城头,看着外头的人群,神情不善的呵斥道:
“瞎嚷嚷什么?”
“请问,今日为何还不开坊门啊?”谢洵却丝毫不以为意,对一名夏侯阀的执事,也保持着逆来顺受的低姿态。
“阀中有事,今天不开门,明天再等消息吧。”夏侯不语不耐烦的挥挥手,便转身下了坊墙,似乎里头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在等着他一般。
坊门外,百官不禁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瞎说,昨天就不对劲了。听说后晌开始,一直到天黑,大冢宰签押房的门,就没开过。好些去办事的同僚都看到过……”
“是。我也看到了,确实关着门。”
“难道是大冢宰,因劳成疾了……”
“别胡说!”见百官越说越不像话,谢洵吹胡子瞪眼的呵斥道:“你们是活腻了吗?居然敢妄议大冢宰!再胡说一句,通通抓起来!”
对这位前倨后恭的谢相公,百官是很不以为然的。一个个听得直撇嘴,不过多事之秋,自保为上,谁也不敢再废话,不一会儿便作鸟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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