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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很痛?可不可以不磨?能说么?他们熟悉到能提出这样请求的地步了么?
池清遥将手指拿出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楚楚可怜的闻霜。雪白的肌肤,青紫的淤血,泛红的眼尾。怎么又被吓得欲哭,他不过是检查一下牙齿是否完好罢了。扇闻霜耳光时,他是刻意收了力的;然而闻霜血泪横流的样子,又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由于兴致高涨下重了手。
左边的大牙似乎有点松动,看来他确实还是暴力了些。池清遥反思道。下次训诫闻霜前,叫他咬紧才行。
哪知池清遥良久的沉默,更把闻霜吓唬得手足无措起来。一双乌黑的瞳仁呆呆地转动着,无力地抓着池清遥的袖口,战战兢兢,浑身发抖。
“你怕什么?”
池清遥实在哭笑不得,捏着闻霜的下巴,强迫他直视着自己。好像只小兔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作出温柔体贴的模样,还是把他吓成这副模样。
“怎么了?”
“——贱奴错了,主……不要磨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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