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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这辈子没得过什么好东西,更没人会猜他的心思和喜好。如今池清遥这样关照他,反而叫他觉得比被扒光了还古怪,总是不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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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夫人还想要些什么?什么本座都替你弄来。”
二人之间的距离被倏地拉近,闻霜又猝不及防地被池清遥搂到了怀里。鼻尖对着鼻尖,这下闻霜的眼珠子再也无处躲藏。他小心翼翼地对上池清遥金灿灿的眼神,又左顾右盼,脸烧得愈发烫人,不安地眨着眼睛。
“我……”
“……”
“夫、夫君……”
“我想学……学识字。”
他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勇气似的,闭上了眼睛心一横开口,不敢看池清遥的表情。他怕自己显得贪婪、显得愚昧,或者小家子气;可他实在没有开口为自己争取什么的经验,总觉得说出这一句话便羞愧到要钻到地里去,怕被嫌弃、叫别人困扰万分。
拒绝他就拒绝他,闻霜心里视死如归地想着。他才不在意这三瓜俩枣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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