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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泽看一看被雪覆盖的车轮胎留下的血迹,抿抿嘴唇。
生命不易,连生命都不敬畏,实在没有必要存在于这世间。
周越泽在高速公路入口的地方施展了模糊人感官的结界,就扒拉一把椅子坐在路边,这是那把黑红的椅子,坐得久了,渐渐的有血开始流淌。
周越泽仿佛毫无所觉一样,倚靠在椅背上,面色淡淡。
这把椅子有些来历。
能溢血的基本上都是成精了。这东西原本也不是鬼物,只不过是寻常的椅子罢了。
这事年岁也好朝代也好,周越泽依然记不清楚了。风雪在呼号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周越泽眼神微微的迷离起来。
那也是一个大风大雪的夜晚。村子里木匠的女儿被丈夫捆在这把椅子上,最后咬舌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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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女儿嫁了隔山村子里的穷秀才。
穷秀才因为想继续读书,所以得娶个家里底子微微厚一点的娘子。
木匠家只有一个女儿,家底也还算可以。加上木匠女儿从小耳濡目染知道如何做木工,由此家里会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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