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昊正有点不耐烦摆摆手,道。
步昊豪听了,苦笑,他也知道他家大哥最烦便是他们文人圈子中这种於有的没有的攻讦,总说朝中出乱,便是因为有这麽一群迂腐文人。
若非他坚持,他大哥是绝对不愿意他参加科考的,毕竟他家一向以武入仕。
步昊豪也不争辩,只尽可能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给一一汇报,连谁写了什麽文章,文章写了什麽都仔细说了。
而步昊正越听,眉毛越拧得紧,就差没拧成麻花。
当年流言四起之时,他人已经离开了京城,当然,便是他在京城,也可能对此嗤之以鼻而不予理会。
而後来演变成顾易扬因此被群臣埋汰排挤非议,却是他始料未及的。当然,他相信也是顾易扬所意外的。
及至後来在边陲听到顾易扬辞官的消息时,他还以为只是一个玩笑。
可後来第二年回来,从一些打听回来的消息中,仅仅的片言只语,他便知道当年京中风言风语有多盛,由不得人不後退。
只是,这些年来,他琢磨著,当年的事怕不是如此简单。
第一,当年正巧是正式确立太子人选的年份,几位皇子年纪虽小,可其背後的势力相互争得厉害,而身为小太子的经筵讲官,自然是被认为站在现今小太子的一派,被攻击也是在情理之中。
至於第二个……他想,怕也是顾易扬有意为之也不一定。
他早知道那小子没有当官的心,当初入仕也是不想拂他父亲的意,而当时事发其父亲早就不在人世,他正好有藉口离了官场。
只是,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是不小,现在有人以顾易扬从商来作文章,难保不会趁势提起这事,顺便翻翻旧账。
虽说当年顾易扬为人随意,贪赃枉法之事基本不沾,可当官的哪个没收过礼,真有心,连平常的冰炭银也能成为一个很好的藉口。若真追究起来,以如今顾易扬小小商人的身份,被捏死也就一下子的事。
说起来也是顾易扬可恶,当年在官场虽然平常人缘挺好,见谁谁笑,可从不说利益,而一旦他遇祸,凭著情分,愿意帮的自是屈指可数,能帮的更是凤毛麟角。
如今,这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而他则远在边陲,便是当年也没来得及回来,如此更是难,边陲今年虽说还算安宁,但他可刚得到了可靠消息,那边似乎正密谋些什麽,明年怕是个不安稳的一年,所以一旦京里有什麽事,怕也难以照拂。
但……这些都不是最令人忧心困扰的,最令人担忧的,却是今早他与那太子说话中,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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