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从前不是这样的!”
言语中,充斥著控诉。
顾易扬眨了眨眼,接著挑眉勾起嘴角,又懒懒躺回软垫上,笑駡:
“君臣之别不知道是不?”
说著,便又想如往常伸手敲一下他的头。
可,中途手却被抓住了。
顾易扬微微一惊,但表面仍旧维持平静。
手腕处传来的热度惊人,力度不强,却不似平常,特别是新帝脸上的神情,尤其令人心惊。
从前总是透著孺慕的双眼,此刻却透著让人难以理解的光芒与热度。
顾易扬何等人物,垂睑间,笑笑,抬首便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手指,抽回了手,自嘲似地道:
“也是,现在你已经皇帝了,却是草民失礼了。”
“先生!”不想伤害对方,所以新帝很轻易便松了手,可他的话却让新帝不得不沉声喊。
顾易扬笑笑,转头看向窗外,道:
“天色也不早了,草民是时候回去了。”
说罢,便下了躺椅。
但未等他手执靴,手臂就被心急的新帝拉住。
顾易扬仍脸朝下,却没了笑,淡淡道:
“皇上,您说过,草民的去留由草民的。”
新帝一怔,手上力度一松。
他知道,当顾易扬如此时,便是其不悦之时,一时也忘了严厉,仿佛回到当年还是学生时,於是,自然而然就松手了。
顾易扬趁此机会挣开,穿鞋站起来便往外走。
“留下用膳!”新帝直觉两人对话不能就此打住,心急站起来唤。
顾易扬侧脸,微微一笑,道:
“不了,家中有事。”
新帝一下子被噎住,遂搜刮肚肠想找别的藉口。
而却在顾易扬走至门口时,闻其用淡然的声音,云淡风轻似的道:
“皇上,您登基也有三年,为我朝盛世延续,正是充裕後宫之时,不如择日立後罢。”
话落,跨出门槛。
半晌,室内传来器皿碎裂的声音。
第三十七章 家书
自上次事件後,如没必要,顾易扬均不再进宫,宣十次大概也就应两三趟,令宫中新帝数次拂袖怒斥宣请的宦官。
而仅有的数次见面,新帝无不一得机会便以控诉的口吻问为何每每“失约”,可皆被顾易扬四两拨千斤避过,甚至数度有意无意提起立後之事,令新帝气红了眼。
事实上,立後之事不单单顾易扬提,朝臣也多次进谏,言辞诚恳,直说得新帝如不立後,便对不起先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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