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的动物。马中楚心里这样想道。后来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时,他说他根本没有预测女人拿住他的手是什么意思,脑袋里全是一个陌生的母亲奋力营救从三楼落跌落的孩子的情景。就算女人将他的手拉到了润滑如玉的腰间,这个愚笨的男人还是没有预测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
马中楚说,当时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新娘的眼睛。他新娘的眼睛很复杂,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泪水浸润着眼球;又像是期待着一个巨大的惊喜,眼眶圆张,楚楚可怜。
然而,当他的手在女人的腰间摸索半天之后,他才忽然一惊。
他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去看女人的腰间,当然了,这样是看不到他想看的地方的。他又抬起头来,眼睛中充满了迷惑。而他的新娘面对他的迷惑没有任何解释的说辞,只有暧昧到几乎不能再暧昧的眼神。显然,此时的暧昧不能再使马中楚像以前那样激动、那样沉醉了。他心里更多的是恐惧。
他的手不再能保持安静,抖抖瑟瑟的如按在漏电的高压线上。接着,他的嘴唇也开始抖抖瑟瑟,然后整个身子开始抖起来。
“你怎么了?”他的新娘完全不理解他的恐惧,眼神由暧昧变为疑惑,“中楚,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雨水把你弄着凉了?”她仍用力的拉住马中楚的手,不让他轻易挣脱。
女人的动作无疑更增加了马中楚的恐惧。在那一瞬间,他将女人的动作理解为威胁,理解为挑衅,理解为嘲弄。
马中楚的脑袋变成了一台控制不住的播映机,干哥警告的话、那晚床边的两个人影、酒鬼弟弟血肉模糊的景象、像蝴蝶一样飘落的方形人皮……他的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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