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岑剑飞的那些话,想起岑剑飞真正喜欢的人是自己的义父,而琦红却并不喜欢他,琦红把他当做某个男人的替代,他又把自己当成琦红的替代品,这样到底算什么?叶星雅不知道对眼前这个男人究竟该爱,该恨,该同情,还是该咬牙切齿。但却越想越觉得,他至少能对自己如此坦诚,自己和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飞,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岑剑飞一愣:“你叫我什么?”
叶星雅脸一红:“岑剑飞啊,你耳朵不好么,听成什么了?”
岑剑飞笑道:“雅雅,你想和我说什么?”
叶星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以后我叫你剑飞,你叫我星雅就好……我是想说……我离开星月山庄那么久,师父和师兄他们不知道有多担心,我总该和他们通个信,报个平安。”
“哦,原来是这事。”岑剑飞淡淡道,“好,你和他们写封信,我派人送去就是了。”
“谢谢你。”叶星雅诚实地吐出这三个字。
岑剑飞笑了笑,道:“本就是我要把你关在这里,你谢我作甚?星雅,你放心,你只要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自然会对你好的。”说罢,他去墙上把鞭子取了下来,便离开了房间。
叶星雅只能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岑剑飞来到地牢。
一间他十分熟悉的牢房。
牢里面关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虽只四十多岁,头发却已几乎全白,显得十分苍老,和年龄相仿的琦红的绝代风华形成了鲜明对比。她看着剑飞手中的鞭子,淡淡道:“你打吧。”
岑剑飞却没有动。他每次受了义父折磨,都会来这里折磨这个女人。因为义父告诉他,那个女人叫柳菁菁,你受的所有的罪,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曾经让我受过罪。此刻的岑剑飞却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想起这么妇人之仁的话。但他此刻的确不太有要动手的想法,只是习惯性地拿着鞭子,习惯性地走到了这里。然后他只轻轻抽了几鞭子,便转身离去。
“你……你就这么走了?”柳菁菁似乎很是惊讶,开口叫住了他,“你……今天是不是心情很好?”
岑剑飞冷冷道:“我有什么可好的?”
柳菁菁温柔地看着他:“你过得好,我便放心了。”
“莫名其妙。”岑剑飞丢下这四个字,扬长而去。
其实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在琦红和柳菁菁面前都装作什么都不不知道而已。
他知道为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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