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想,又何必再去追寻遥不可及的星星,就这样珍惜身边的花朵,不是也很好?可是第二天,叶星雅一向他示软,他又忍不住沦陷了。
岑剑飞想起了他刚认识徐蔷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年少轻狂。他们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意图比拼骑术。
徐蔷不会像其他男宠那样比什么都让着岑剑飞,岑剑飞怎么也追不上徐蔷,一气之下,用小石子打向了徐蔷的马。马儿受惊,抬起前蹄,将徐蔷摔下马背。岑剑飞一惊,飞身接住了即将坠地的徐蔷。两人在一起滚了好远。
岑剑飞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徐蔷嗔道:“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比不过人家居然就使这种阴招!”
岑剑飞见他像是没有受伤,放了心,忽然觉得他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情不自禁地印上了他的唇。
那个生涩却也炽热的舌吻,对两个人而言,都是初吻。
如果没有叶星雅的出现,也许,就这样持续下去也不错。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
岑剑飞很想告诉徐蔷:其实我真的喜欢过你。
但他知道,这样的话对现在的叶星雅和徐蔷而言都是一种残忍。
所以他只能对已经走出殿外的徐蔷高声喊道:“蔷蔷……祝你幸福!”。
徐蔷回眸一笑:“阿飞,有你这句话,我就不会再恨你,也祝你幸福。”他虽然尽力笑着,眼中却有晶莹的泪珠。
叶星雅忽然对一直颇为厌恶的徐蔷也生出了几分同情。他似乎也明白了很多。再加上他一直对斩月心怀愧疚,见徐蔷似乎已经洗心革面,全不似当日般嚣张跋扈,也觉得结局算是圆满了。
叶星雅本以为他和岑剑飞的结局很快也要圆满了。岑剑飞既能对余家都如宽容,又岂会重责自己?却忽听岑剑飞道:“叶星雅误信奸人之言,给徐辉提供经费,增加了这次五毒教的损失,现便依照教规,将其杖责五十。”
叶星雅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几个人拖了出去,按在凳子上打。
责打他的木杖,直径三尺五寸,宽三分二厘,完全不同于责打男宠用的鞭子或薄木板、小木棍之类的刑具。那些东西造成的伤终究是皮外伤,很多人只不过是活活痛死。而木杖,却足以致人残疾甚至丧命。
叶星雅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他此刻只觉得身上一阵剧痛。但更加剧痛的,是他的心。他明白了,岑剑飞一定又误会自己是真的想致他于死地。所以他是不是也想致自己于死地?
为什么岑剑飞这次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就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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