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而那时的暮雨,是翠竹苑的头牌绮丽。
岑剑飞从来都对头牌没有任何兴趣。因为头牌通常都是被很多很多男人碰过的。
之所以用了“通常”两个字,就因为,暮雨就是个例外。
他主动来到岑剑飞面前,笑吟吟地说出了一句令岑剑飞很震惊的话:“青涩的孩子玩得太多,你不觉得腻吗?想不想试试头牌的滋味?你放心,我还没被人开过苞。”
一个当头牌的,说自己没被人开过苞,岑剑飞简直快要以为他是在说笑话。
暮雨微微笑道:“你常到这里来,却是第一次看到我,是不是?我是从来不轻易见客的。客人要想看我一眼,就要给五十两;要让我陪他喝酒说话,要给两百两;想要听我弹奏一曲,要给五百两;要是想让我帮他解决生理问题嘛……嘻嘻,那就要看我用什么方法解决了。”
岑剑飞从来没见过当小倌的还能摆这么大的架子,不禁也起了兴致,笑问:“你通常用什么方法?”
“用手一千两,用嘴……唔,至今为止都没人需要我用到嘴,你信不信?”暮雨挑衅地看着岑剑飞。
岑剑飞自然不信。所以他决定试试。
然后他就信了。暮雨单单是用手,居然都能让人飘飘欲仙。
但他岑剑飞又岂是普通人,他微微一笑,道:“你卖力了这么久,我还没感觉,怎么办?”
暮雨妖媚的一笑:“好啊,看来需要开个新价钱了。”
岑剑飞也笑得邪恶:“你要是用嘴就能让我满足,我给你十万两,让你一生都衣食无忧!”
“好,这可是你说的!”暮雨的斗志也被挑了起来。
他很快发现,这次的对手确实很强劲。
本来父亲让他勾引岑剑飞,他还有几分不情愿。但他现在只想看到这个人沦陷的样子。
于是他心甘情愿,或者可以说是兴致勃勃地,把他的第一次献给了岑剑飞。
在这之前,岑剑飞笑着问他:“要是你的身体也满足不了我怎么办?”
暮雨笑着答:“那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事实证明,他还活着。而且从那以后,就成了五毒教最受宠的嫔妃。
就连骄横跋扈的徐蔷,对他都颇有几分忌惮,最多只能偶尔打他两下,不敢真拿他怎样。
那段记忆曾经对他来说是幸福的,但现在却让他很痛很痛。
于是他不想再停留,在时光隧道中继续向前走,走到了更深更久远的地方。
他终于找到了那段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
那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