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身,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会撞到人。回忆起刚刚鼻腔充满的青竹味道,她柔声,“无妨。”
她的声音很轻柔,和手一般。闻春时想。
看着友人闻春时一反常态关怀的模样,柳无尘觉得很必要说点什么,“褚小姐只是眼睛不好。”
闻春时心想,原来她就是以前柳无尘说过的那位褚娘子,嘴上问的却是,“不知道娘子唤什么。我是闻春时,惊梦刀的闻,庆春时的春时。”
青年的声音也如那股青竹味道,令人安心。褚颐宴并不知道闻春时已躬下腰,她们之间如同平视,她仍然保持直视的姿势,对着他说,“褚颐晏。”
记下读音,“褚娘子。”闻春时一字一顿地说,
“多谢刚才你在酒楼为我解围。”
柳无尘笑得更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