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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眸,颜杏看着他食指上的一颗小痣,想到那句歌词——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
她强忍泪水,声线轻轻颤抖:“我做饭太难吃了,过得……算不上多好。”
到头来,只能说这一句。
人生匆匆,倘若落花有意,流水也应当有情。
大家都不是小孩了,陈凛自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松开手,低头说:“我们实在不合适。”
“合不合适你说了不算,任何人说了都不算。”颜杏捧起他的脸,正色道:“只有我说了才说。因为这是你欠我的,你后半生除了听我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蓦地撞上她坚韧的眼眸,陈凛没有反应过来,被她拉着手,牵引着自己一步一步向前走。
就像很多年以前她牵着他,将自己从她家门口一路带到巷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