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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松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一边穿衣裳一边说:“杨列车长可跟我表扬你了,?说你胆大心细,?聪慧坚定。昨天我看你那么冷静,还以为你胆子变大了呢。”
“我胆子一直很大。”余桃闭着眼睛回道。
刘青松笑道:“胆子是很大,以前也不知道是谁,?上街看个跳大神的,回到家睡不着觉,?半夜吓得钻我怀里。”
“你这人,?怎么尽拿我以前的事说啊?”余桃不愿意了,睁开眼睛瞪着刘青松,?“那都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了,咱们成家后,你算算时间处一个月了吗?你还不兴我改变啊?”
“行,?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你。”刘青松见余桃恼了,一边笑一边扣扣子。
他下了床,隔着被子拍拍余桃,“才六点半,你再睡会儿,我已经把炉子点上了,你和孩子们起床就该暖和了。”
“这军号一会儿一个,吵的人头疼。”正说着,军号又响了一遍,余桃叹口气,“我也起来吧。”
三个孩子还在睡着,两个人小声地说着话。
火炕睡着是很暖和,就是太硬了,跟睡在地上一样。
余桃从被窝里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长途旅行的原因,她腰酸背痛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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