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即将被弄得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惦记着远在好几百里之外的另一个人。
周彦很难否认,即使是这样的时刻,沈靳知通身也无慌乱,他的优越叫人无端地去相信他,这是与生俱来的。
沈靳知依旧和那个雨夜里的十八岁少年一样,一点也不害怕一无所有。
他只怕和远在那好几百里之外的人真的有缘无分。
周彦没头没脑地问,混在嘈杂的争论声中并不明显。
办公桌面上也铺了本《基督山伯爵》,那是新的。沈靳知指节轻扣在书脊上思索。
也许喻迟笙永远不会翻开那本书,也永远看不到那句话。
可是这样,沈靳知还是在会议室里笑出声:“值得。”
那争论的最后是沈靳知来终结。
他听了整整四个半小时聒噪的鸟叫声,终于靠牺牲自己换来几秒的安静。
他站起来,像是卸了重担,一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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