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着说:“那姐姐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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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迟笙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跟小越讲道理。
来这综艺后,她一直避免和何林琪发生冲突。即便她说着要抢何林琪的资源,要让何林琪不甘心,但其实她不愿意把她的时间浪费在计较这事上,她跟余晓说过,比起去恨恨自己的人,去爱爱自己的人好像是个更好的选择。
就像话剧里说的,报仇不能还给她快乐,爱却可以。
她一直想着去劝沈靳知快乐,却从没想过自己也沉溺在仇恨里。
她只是摸摸小越的头,把弄湿的《基督山伯爵》也整理好收进行李箱。
她小心翼翼地擦拭弄湿的书页,窗正开着,风吹得后边的书页沙沙响。
小越赖着她,硬要她给出个原因。
喻迟笙说不出,只是更认真地去擦那本书,小越却突然止住哭腔要她去看书。
书里有句话被人用笔划了出来。
因为是英文原版,小越并不识得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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