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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靳知抓住她的三根手指,失笑地看着她说:“阿笙,我没烧傻。我知道这是数字三。”
喻迟笙沉默了一阵:“沈靳知,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知道。”
“阿笙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去相亲了。”
“沈靳知,你是在用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这件事?”
什么身份呢。
沈靳知也不知道。
高烧让沈靳知失了些理智,思考问题也不像平时那样权衡利弊。
他温和寡淡的声音变得沙哑,有种绵长的困顿感,像夜里不安的梦呓:“阿笙,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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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很轻,轻得几乎飘进风里:“很想很想,也很不甘心,很不情愿。我一直觉得爱、喜欢和占有欲是没有界限的,这些我都不会有,也不用去分辨他们的区别。我没打算过把我爱的人拉入和我同样的境地,所以我也不打算去爱任何人。”
“但在我二十七岁的时候,我有了一个很爱很爱我的人,她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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