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哑巴!
‘疼吗?’
秦遥慢慢地扯出笑容,虚弱地回答:“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他已经习惯了呀。
当年若非他无意地欺骗,又若没让晋见着倦,也许就不会后这样的事情发生。
王府深处的“栖情轩”一直是一个禁地,所有的奴仆都知道,没有晋王的同意,擅入“栖情轩”者:死!
每次晋王从“栖情轩”出来,总是充满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味。这一次,犹为严重。
近十名京里闻名遐迩的花娘在一夜之间香消玉殒,死因不明。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她们从“栖情轩”慌慌张张地出来,等待她们的,是一人一杯夺魂的致命毒酒。
“啪”这已经不知是第几个被摔碎的杯子,侍侯在一旁的小童瑟瑟发抖,就怕左晋维一个不高兴,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
“滚!”听到这个字的奴仆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也顾不得什么,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离开是非之地。
一杯接着一杯,左晋维借酒浇愁,却愁更愁……
他承认他当初是迷恋上了秦遥的美貌,所以他成了梨园的长客,为的,就是一睹仙人的面貌。直到有一天,舞台上失去了秦遥的身影……
他不会忘记的,那也是他见到秦倦的那一天。
狭小的室内弥漫着浓浓的药的气味,他贪恋的绝色丽人此时正躺在床上轻轻地咳着。轻微地,不易发现地,却是持续地。
“秦遥。你病了吗?”随着他地问话,轻咳着的美人儿抬起了头。
不是这双眼睛,几乎是马上的,左晋维在心中有了判断。他的眼中没有秦遥的怯懦和依赖,却多了机智和果敢。莫名地,就是引起了他掠夺的渴望。
“你不是秦遥!”和秦遥拥有同一张脸吗?
“这句话应该是公子回答吧?阁下有‘私闯’他人寝房的嗜好吗?”他特别加重了“私闯”两字,无疑是对左晋维的嘲讽。
他一定不是秦遥,秦遥从未说过如此犀利的话。左晋维的眼中闪过一抹激赏。
有趣!他一向不喜欢太易得来的东西,这种带刺的玫瑰才有采摘的价值。
他一句话不说,对方也一句话不回,他紧紧地盯着精雕细啄的玉颜,对方却依旧像没事人一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酒这样在陌生人面前毫无防备地睡下了。
“你不问我是谁,更不怕我会对你不利吗?”过了半饷,见那貌似秦遥之人竟将自己当作隐型人般地存在,左晋维终于忍不住出声。
谁知那人眼也不睁,似是十分疲惫,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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