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额击的汗水,秦遥竟然主动地改变了体位,跨坐在晋王身上。
“遥?”晋王简直难以置信:以前的秦遥总是哭哭啼啼地忍受,即使遥他服侍自己,采取这种姿势,也是被他强迫的。虽然那时他常常是一副痛苦的表情,但微微流露的羞涩,他还是感觉得到的。如今他却如此得主动,怎能不叫他又惊又喜?
“恩?”实际上秦遥早已经羞得浑身发烫,但为了让晋王安心,他还是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连他自己都要佩服起现在的镇定了:他微微地降下身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