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掉。”
陶斯咽下口中的饼,问:“你要吃吗?一会儿切一半给你。”
她发出邀请时很真诚地看他,上目线浓密稚圆,瞳仁含水,抿起下唇,两颊的弧度同下巴尖尖连成一个桃心。
怦怦跳的心。
任池伽曲了曲手指,私心膨胀起来,是恶劣的想看同类相食,当自己的面一口咬掉红润脆甜的皮肉。
指节在桌面上轻叩两下,他摇头,说:“专门送给病号康复后补充营养的。”
哪来的病号?
…阿姨。
陶斯无言地回头,向空荡荡的厨房搜寻另一个人影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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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池伽又弯起眼睛,开口时,声音听上去心情莫名比之前还要好得多,
“阿姨刚才出去了,说洗手间的香氛用到见底,要换一批。”
……
陶斯第二天是被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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