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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夏安静地坐在沈砚身边,一边欣然地享受照顾,一边偷看她哥的侧颜。
沈砚今年三十了,看起来却与十年前无异。
或许是偏瘦的缘故,薄薄的皮肉覆盖在优越的骨相上,说不出的年轻俊雅。
他正专注地拨着蟹壳,修长的手指灵巧翻飞,将一把平平无奇的钳子使得优雅好看。
不一会儿,就剔出一碟粉白相间的蟹肉。
“吃吧,”沈砚将碟子推到林予夏面前,“我知道你爱吃大闸蟹,可是这季节大闸蟹还没上市,等入了秋,我带你去苏州吃。”
林予夏用象牙筷拾起一块蟹肉,送进自己嘴里,眼角弯出幸福的弧度:“好甜。”
不是蟹肉甜,是心里甜。
包厢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美艳性感的红衣女人出现在门口。
“砚哥哥,”她亲昵地喊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砚哥哥?怎么又是砚哥哥?林予夏抓着筷子的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
傅成河热情,话多,咋咋呼呼地招呼:
“不迟不迟,服务员,在沈少身边加个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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