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哪里想得到屋子里头那个人,分明是故意想让他听着动静。
屋子内,兰从显正端坐在书桌后,俊美的脸上勾着笑意,轻佻眸光看向书案前正站着的铭烟,可眼角却朝着门外飞快一瞥。
他特意选了这个正对着屋门的地方,隔了一扇门的距离,一抬头便能看到明纸糊着的扇门隔窗外头,那个正恭恭敬敬站在外面的人。
不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总是端着一脸的恭敬又正经吗?他偏要看看,他这副样子能维持的了多久。
当下心中一哼,看着跟前的人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等着爷来伺候你?打量我不知道你方才自个儿干了什么吗?”
铭烟双膝一软,脸上堆出谄媚讨好的笑来,往前挪了挪,却在兰从显骤然冷下来的眸光中定在原地,嘿嘿笑着道:“奴才实在是忍的难受。”
“既忍的难受,我今天就替你好好舒缓舒缓。还不快些脱了衣裳,将你那洞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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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眼神一黯,却是信手拿起搁在一旁的一根粗长狼毫来,在手中细细把玩着。
站在跟前的人一见兰从显手中的东西,腰眼早已软成一摊泥,脸上红晕飞起,却是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双手匆匆扯着本就松垮的腰带一拉,肥硕的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两条白生生又笔直纤细的腿儿来,那两腿中间一根软小之物已有微微抬头之势,却又被系在腰间的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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