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王文柏只凉凉的看着兰琴徵,等她说完后,才不紧不慢的将避火图圈成一卷,顺着兰琴徵的大腿上下滑动起来。
“你方才说,除了去伺候爹和娘,你便没有出过门?”
兰琴徵忙不迭应到:“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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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腿坐在她身旁的人,却猛地一勾唇角,问道:“那你是如何伺候爹爹的?也是同方才那般敞开了腿,叫他将身下那东西捅进去?”
“夫君——”闻言,兰琴徵面上一白,撑着胳膊便要坐起,可身侧的人却猛地伸出手来,按着她的肩头又将她推回到绣褥上,随即翻身压上,将双腿挤入她腿间,手中握着的书卷往下一滑,便抵在了她还未闭合的阴户口上。
“说啊,你是不是岔开了腿伺候爹的?是不是还叫嚷着要爹把鸡巴插进你的骚洞里头去?你说说,到底是我的鸡巴大?还是爹的大?”
王文柏如疯魔了一般,一边舔舐着兰琴徵的耳廓一边淫笑着问着。
兰琴徵大家闺秀,何时听到过这样粗鄙又恶心的话,当即便摇着头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叫爹爹将鸡巴捅进来!”
“若不是爹?你又说自己不曾出府,那这府里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叫你藏了这种东西在身上?”王文柏冷冷问着,忽的眉峰一凌,声音猛地拔高,“是二郎对不对!那个野男人是不是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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