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哥儿,没了!”
“没……没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没了?”
乔氏双腿一软,险些跌在地上,廖妈妈忙扶了在榻上坐下,这才快速说道:“荣福来说,那文柏哥儿一回来就听说了大姑娘和二哥儿的事儿,当下便追去了清虚观里头,也不知怎么得,竟从清虚观的后崖坠了下去,等寻到尸首,已经是摔的稀烂,还是从腰上挂着的王家传家玉佩才认了出来。”
“啊!”乔氏惊叫一声,惨白着脸歪在榻上粗喘着,半晌后才捉住了廖妈妈的手,急急到:“那琴儿呢?这事又同琴儿有和干系?为何还将老爷叫去了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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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糊涂了,且不说咱家大姑娘与小叔做下那事,便是那文柏哥儿跌到崖底下没了命,也是因追着咱们姑娘去的缘故,当日大姑娘与王家二哥儿事发,王家本就恨极了咱们,还不是念着他家二哥儿的前程才咽下了这口气,如今文柏哥儿没了,那王家岂能善罢甘休,定是将这事都栽到咱们姑娘身上了!要咱们姑娘给他家儿子偿命啊!”
廖妈妈一番言说,早吓得乔氏瘫在榻上,搁在榻边的手颤抖不已,连帕子都握不住了。
此事重大,等书玉乘了马车回来,阖府上下早已传开了,留在府内的青锁将事情细细与她说了,书玉跌坐在太师椅上,半晌没回过神来。
一时间,兰家上下人心惶惶,兰驿留在刑部两日未回,乔氏与被放出祠堂的兰画珀抱着哭了睡,醒了又哭,恍若天塌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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