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台湾,她也不想待在这里一个人孤单吧,抑或许远在日本的地震让徐伊凌突然有了顿悟,一如既往她常常会说出的那些超脱世俗的话。
「我跟你一样,我不觉得地震的事令我特别难受,所以你也没必要配合大家做出你很在乎的样子,y要装自己看起来像个有同理心的好人,这样你或许一开始b较好过,但一直装下去最难过的是自己。」
徐伊凌和她是一样的人,两人即便暧昧许久也没有勇气与冲动去跨越界线,或许是预料到了最终会受伤收场,维持着看似了解对方却又不了解对方的程度。
苏芳认为徐伊凌的故事或许b自己还惨烈,有时候藉着酒意想先开诚布公,却总是退缩。
了解一个人,一定要挖开疮疤ch11u0lU0以对才可以吗?不能只是了解对方的兴趣、生活作息、习惯就好吗?
「我一直觉得小白带走了我一些东西,我也说不上来是什麽,身T空空的,但是有时候仔细想想,或许在我弟弟自杀的时候,我就没有那些东西了。」苏芳藉着酒意说道。
再不说出口,以後恐怕没有机会了,一个将要去澳洲、一个向往日本,天差地远,她们又不是多麽深厚的感情,要以什麽样的理由才能名正言顺地见上面?
徐伊凌有自己的人生要过,苏芳也有,从此之後,再也没有对方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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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苏芳很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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