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预设的结局并不是这样笑,只是写了写,觉得"好像这样b较惊悚"?於是改了许多原本预设的走向、甚至修改伏笔。
与【听风者】这样完全架空的故事不同,当我在想着有现代背景的故事时会将生活周遭的人写进故事中,林颐橙取自我的国中同学、苏萤取自我的弟弟、徐伊凌取自我一位在台中要好的朋友。
创作是一条很孤独的路,当我开始书写时,很庆幸身边有真实世界的徐伊凌陪伴着我,她是我第一个读者,了【听风者】後也了【夜行记】,她不会批评我写得好或不好,就像徐伊凌一样,她也不会说对或错,她总是能给出想法感受而不带批判,也不是自以为是的意见。
她会询问我为什麽这样写,扮演Si忠书迷。
现实中的她去了澳洲、香港,而我去了日本,我们约好回到台湾之後看看对方有没有成为"更好的人",现在,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朝着更好的自己迈进,我们都活出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我想将【夜行记】这个故事献给和我一样喜欢惊悚故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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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讨论着中岛哲也、白石和弥与克里斯多夫诺兰、大卫芬奇的电影、交换惊悚、聊着《冰与火之歌-权力游戏》与《绝命毒师》对我们的影响,在看着《冰雪奇缘》、《地心引力》、《令人讨厌的松子的一生》时笑对方在奇怪的点上哭了。
因为她,才有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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