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没啥大不了的。
阿翰的笑声让铭秋更加的心烦意乱,他推开阿翰,翻身躺到床上,用背对着阿翰,道:“你怎么不跟你娘一起死了算了!”
这话听着话让人激气,但想到铭秋一贯的少爷个性,阿翰也就不那么生气了。天大地大生病的人最大,更何况他还得报答燕大夫的救母之恩呢。阿翰默默的运了运气,强装愉快的道:“那我就不说话了,你说说你娘?”
“没什么可说的”铭秋不耐烦的答。
阿翰耐着性子引导说:“别这么说嘛,总有几件是可以说说嘛!”
“那她杀了我父皇算不算?”就着么说出来了,本朝到现在为止最大的秘密,就这样被铭秋波澜不惊的说出来了。知情者就只有那么几个,如今却多了一个莫不相干的阿翰,如果这事被他母后知道了, 阿翰绝对没有活路。可说出来后,铭秋便觉得轻松多了。
铭秋的话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阿翰仿佛被龙卷风忽的卷起来又忽的被重重的甩在地上。他呆呆的看着铭秋的背影,空荡荡的脑海中只有一个问题,就问道:“父皇是爹的意思吧?”
果然是阿翰,问的都是些傻乎乎的问题。铭秋嗯了一下,不再说话。谁知阿翰却突然扑了过来,轻轻的抱着他,道:“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能抱着你睡觉么?”八九月的天气,会觉得冷,笑话!铭秋不喜欢被人同情,想要推开阿翰却被抱得更紧。
铭秋还记得他小的时候,每次做了这个噩梦后,都会一个人哆哆嗦嗦的躲在被子里哭泣,曾几何时,他是那么希望有人能像这样抱抱他安慰他。没想到在长大成人的今日竟然梦想成真了。不管是同情也好,可怜也罢,就当是安慰小时候的自己,铭秋闭上眼睛,一切由阿翰去好了。
阿翰抱着铭秋,恍惚中好像是在抱着小时候的自己。那是还在家乡的时候,邻居家的孩子总是嘲笑他是没爹要的野种,即使当时冲上去跟他们打架了,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也难免神伤,为了不让娘发现,阿翰总是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泪。为了爹爹的事,娘已经很辛苦了,阿翰不能再去给他娘添麻烦,尽管他好想有人能抱抱他,对他说其实爹爹是很爱你的。
在温柔的沉静中,铭秋和阿翰二人慢慢睡去。第二天阿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他穿衣下床,走到中厅,意外的发现竟然有位妇人坐在他们的屋子里。阿翰定睛一看,那人果然是铭秋的娘亲,就是那个杀了自己夫君的女人。
阿翰脊背发凉,低声说了声:“您好!”惜悦冷冷的扫了阿翰一眼,目光如刀。阿翰被那道目光吓住了,吓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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