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这个干吗?”
“朕可能找到你爹了!”
早些年,铭秋曾经问过阿翰,要不要帮他找爹,阿翰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不是说不找嘛?”提到多年不见的爹,阿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这不是他想的,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拥着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变硬了,铭秋的心思更重了,支支吾吾的说:“不是朕找的!是……”抱着侥幸心理,铭秋问阿翰说:“你爹是不是叫魏林茂?”阿翰点头!铭秋心道完了,还是不甘心的继续问:“你老家是汾阳的没错?”
“汾阳,明湘庄!”
铭秋忽然坐正,直视着阿翰,道:“你爹当年娶了户部侍郎的女儿,这么多年一直在西北姚坊做官,从县令到知府。”
阿翰惊愕,脑中一团乱麻。即使他已经猜到父亲是为了攀高枝才抛弃他和他娘的,可是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阿翰还保有那么一小团希望。父亲并没有抛弃他们,是染了重病仙去了。只是他团希望太小了,小到不可辨识,直到它今天彻底破碎的时候,阿翰才发现,自己的心还是会痛。
“他现在在哪里?”阿翰低下头,默默的为自己舔舐伤口。
铭秋心疼的拥住了他,道:“他现在深陷弊案,也许……”
“你要如何处置他?”
铭秋心软,哄他说:“你说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阿翰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垂着头,良久终于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即使斩首也没关系么?”铭秋问。
又是良久,阿翰才嗯了一声。
那日之后,铭秋跟阿翰总是各自心事重重的样子,铭秋很后悔把他、父亲的事告诉阿翰,西北的弊案他不得不办。当年他在位的时候,惜悦就曾经要清洗西北官员。那时,铭秋什么事情就跟惜悦作对,这才放任了他们。惜悦登基之后,那群人有所忌惮老实了不少。在他再次继位之后,那群不知廉耻的家伙竟然死灰复燃。铭秋绝不能容忍他们霍乱百姓,藐视皇权。
一个月后,弊案所涉官员都已经收押到大理寺,天牢。铭秋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阿翰,毕竟这应该是他们父子唯一的见面机会。而后阿翰的父亲将被发配边疆做苦役,终生不得返回。铭秋终究还是下不了手斩了阿翰的父亲,父亲被亲人所杀的苦没有人比他能更明白。
刑部的折子已经呈到铭秋手中,明日午时,那干人等就该行刑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