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作为,对于铭秋的意义,对于她的意义,对于整个天下的意义。
惜悦真心把他当儿子看待,情不自已的伸手过去想握住他,却被阿翰生硬的躲开了。那个孩子,果然是死结,无论时光如何流逝。
“哀家担心的不止有铭秋,还有他腹中的孩子,哀家不想,让那孩子……”
阿翰闻言霎时白了脸,马车,孩子,死亡……这是阿翰心中无法磨灭的伤痛,他从未想到此过,这要如何是好?
天子登圣山祭祖祈雨是朝中大事,各种仪式阵仗都马虎不得,等礼部上上下下打点得当这就又耽搁了十日,然后铭秋他们终于上路了。马车即使再宽敞,也不如宫里舒适,颠簸更是难免。一日的车马劳顿后,铭秋乏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他腹中的小家伙儿也不满整日颠簸,时不时的就让铭秋痛上一下。
还有两日就要到圣山了,阿翰从浴盆里捞起软趴趴的铭秋,抱他到床上坐好,再把热腾腾的粥送到他嘴边。铭秋没有食欲,也许是这些天颠簸的缘故,孩子的位置似乎有些变化,顶住他的胃,让他没有食欲,吃过了也总想吐。可是想到两天后还要爬山,铭秋勉强的咽下了阿翰送来的粥。
于是又行了两日,圣山终于到了。稍作一日的休整,铭秋便在礼部择的吉日清晨开始了他继位以来的第一次祭祖大典。阿翰扶着铭秋站在山脚,看着通天的阶梯,他的双脚就开始发软。“走吧,登了一梯就少一梯!”阿翰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一手扶住铭秋的胳膊,另一手撑在他的腰间。
铭秋半靠在阿翰身上,迈开步子,一节一节,慢慢的向着山顶前进着。舅舅对他说,慢慢走,累了就停脚歇下,这样能走得长一些。
明晃晃的一队皇家仪仗在山道上徐徐的前行,汗水打湿了铭秋厚重的朝服,他脚下越发虚软,腹中不时就传来一阵绞痛,孩子也不舒服吧!铭秋疼得难受,只得又停下来,靠在阿翰身上喘气,双手抚摸着肚子,希望孩子能舒服一些,不要再折磨他了。
“我们走了多少了?”铭秋有气无力的问。
“快一半了!”阿翰回他道。其实他们也就走了不足三分之一,阿翰骗铭秋也是骗自己。“我抱你走一段吧,这样下去,天黑也登不上去!”
铭秋又被阿翰抱着走了一段,直到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摇摇欲坠,这才挣扎着下来,试着自己走一段让阿翰稍稍歇歇。可他脚刚一落地,就感到一股钻心的疼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铭秋抬头,那通天的山路依然没有尽头。
铭秋一步步的挪着,他已经辨不清周围的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