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过水铭秋缓了口气,便倒在阿翰肩头,气弱的问:“一切都还好吧?”
“一切都好!倒是陛下,你感觉如何?昨天的事还记得么?”想起昨日,铭秋那一声声失神的痛嚎,孩子的躁动,还有那怎么也安抚不好的抽搐的身体,阿翰的头皮又开始发麻。
“发生了什么?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身上好痛,全身都痛!”铭秋撇了撇嘴,除了疼他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阿翰稍安了下心,顺手揉着铭秋的腰,轻轻叹道:“记不得也好!那种事不记得最好!”
终于是完成了一项心头大事,又从噩梦里醒了过来,铭秋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不再想继续沉重的话题。他四下张望了下,没见到舅舅,于是问说:“现在是什么时辰?舅舅到静远师太那里去了么”
“好像是去看师太们念经了!”讲到这里阿翰顺口铭秋说:“陛下,我问你,为什么我们的国寺是尼姑庵?通常来说不应该是和尚的佛寺呢?”
铭秋眨了眨眼,答他道:“这个说来话长,你还记得我同你讲过,外公在跟秋外公私奔之前是娶过妻的。”
“什么时候说的?”阿翰惊讶的叫着,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铭秋想了想,恍然大悟,当时阿翰大概没懂他的话。铭秋笑嘻嘻的看着阿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背后拎出来,放到肚子上,道:“你帮我哄着孩子,我就再给你讲一次。”
阿翰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自己的肚皮,这是铭秋最喜欢的,腹中的孩子也舒服的蠕动着。“这个尼姑庵是先祖,也就是我皇爷爷建的。是为他遁入空门的女儿所建。那位公主就是现在的主持静远师太。她也曾经是外公的妻子。”
“什么?”这里的人物关系太过复杂,什么皇爷爷,外公,妻子,师太,阿翰的脑筋转不过来。
铭秋无奈,只得把故事从头开始再讲一遍,这次阿翰听得入神,当听到燕大夫原来是铭秋皇爷爷儿子的时候,又忍不住惊呼了起来。等铭秋的故事讲完了,阿翰除了有些混乱,更多的是愤愤。
阿翰那恨不得掐死自己皇爷爷的样子,让铭秋颇为尴尬,于是转回最初的话题,说:“皇爷爷之所以把这里定为国寺,大概是为了弥补对女儿的亏欠。祭天的时候顺便能见见女儿,这不是挺好的事么?”
“挺好?如果师太没生在你们家,就不会被当做工具嫁掉,也不会出家为尼,你们家还真是……”感慨至此,阿翰忽的低下头,看了看铭秋隆起的肚子,悲从中来,道:“我们的孩子不会也……”
看着阿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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