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换皮

为了确认这点，白霏抬眼看他，微微抿唇开口：「那麽我想知道，你在杀第二个第三个受害者的时候，是怎麽样的心情。很兴奋？还是很无聊？」

「你问这个想做什麽，心理师小姐啊。」

李通缉犯似乎也迷惑了，不懂她怎麽突然转话题。

「反正你也逃不过了，不如就说出来分享，我想听可以吗？」

白霏相当镇静，还恰到好处露出微笑，表现得很有兴趣。当然有没有不重要，只要能挑起分享慾便行了。

李通缉犯也不笨，似乎知道她想套话，冷笑出声：「如果我不想说呢？」

「那也没有关系，只是杀人是平常人办不到的事，不分享就太可惜了。」

白霏无动於衷，好似突然没了兴趣，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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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缉犯咧嘴，露出Wh的牙齿，Y沉的笑说：「你这小nV孩，懂什麽啊？心理师小姐，别浪费时间了。」

「我确实不懂。在砍下去的时候是什麽样的感觉？跟剁猪r0U应该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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