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集》。
那本不一样的书已经被取了出来。
梁安当然听说过这个名字。这是一本小诗集,诗人叫做泰戈尔,十年前出版的版本。
这对于多数人来说,就像很多耳熟能详的启蒙古诗,大部分人都知晓——在义务教育的课堂上。
它们存在,它们重要,他们和人类的美学息息相关,但它们实在是在之后几十年平凡的人生里显得那无关紧要,像空中楼阁。
只有少数更有文学爱好的人才能确切的对他们如数家珍,品味每一个字。
梁安简单的翻看了一下。这是十几年前的出版物,没什么太过特殊的地方,整本书里只有扉页的右下角最边缘的角落,用正常人看起来颇为夸张的字体和笔锋写着李烈钧自己的名字。
梁安本人对字体并没有什么研究,但还是主观上觉得这仿佛每个笔画都试图飘到天上的字体,和网页搜索“签名”后,紧接着弹出加粗斜体的“两块领取定制艺术签名”小广告上的模板差不了多少。
比起再多仔细瞻仰一会儿这本精致的小诗集,他还是选择先下了楼。
这时候的邵梓正和巡逻的保安过不去。
“看到什么就是看到什么,没看到什么就是没看到什么,我们不急,我们好好说话。”
邵梓明明话说的缓慢,眼神却有些犀利过,仿佛迫切的想要敲开保安不太聪明的脑袋来瞧瞧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你要不再想想,你在发现尸体前到底看到的是怎么一个情况,为什么会想过去开窗查看,到底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梁安感觉,自己似乎正在目睹着一个气急败坏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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