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洲区的名字一样吉利,让人信服。
生活富足,不差点旅费的病人赶来这里的原因,还是这里的医疗条件和资源优越,许多专家医生的水平都声名远扬,让人放的宽心。
医院的门口附近有一条小路,通向一个附近楼房建造,导致单独被隔离出来的死胡同。
比较熟悉这个地方的人常悄悄把车停在这里,因为离主干道比较远,又不是交通经过的所在,没有太多人走动,也不太有第一次到这里的人能发现这个小小的‘停车场’。
胡同的最里侧是建造楼房时和外界隔开的塑料屏障。
在屏障的标语前方,灰色的小轿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他似乎有些不安,皱着眉毛,时不时看着自己手上古旧的发条手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见了,多半已经快要能当作古董,送进博物馆了。
胡同里只有零星的三辆车。
除了车窗上贴了车辆防窥膜的一辆黑色轿车,其余所有的景观在哪都一览无余。
干坐着不动弹,只有开窗透气的时候有了些动作,傻坐在那的中年男子实在显得有些奇怪。
索性也不大有人经过,只有方才最靠外的车主停进来时提前让孩子先下了车,小孩蹲在一边的地上五音不全的唱幼儿园教的儿歌,那时候才给这个地方增添了几分活气。
“怎么办……”然而这也缓解不了中年男人的焦虑。他还是专注于自己的事,甚至没听清楚小孩唱的什么,看着自己的手表,又拿出了一部手机——虽然牌子和价钱都不便宜,但版本相当旧的智能手机。
他打开通讯录,盯着上面熟练的能划出来的几行字,咬了咬牙,想点又没有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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