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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能的是,这份尊敬在成长的过程中,因为某些事而变质了。因为童年永远是一个人认知的基底,这部分的观念很难被逆转,人以后的认识更多的是在它以上添砖加瓦。而在童雅畅死后,这份尊敬逐渐‘退潮’,甚至开始对曾经尊敬的人直呼其名,最终能留下来的就是完整的怨恨。这种怨恨,能盖过贯穿这个人有生以来所有时光的尊敬,乃至。”
“因为哪些事……”这并不是个问句。陆遥看着眼前的资料,一目十行的快速扫过,最终滚动的鼠标停下,眼神和鼠标都定格在其中一页的一处,“我好像明白了。”
“我们应该不必担心童鸿光会回避我们的求知欲。”邵梓抬头,看到远处的红灯转黄,再转绿,踩下了油门,“如果他一定想要逃避,他不会用呈口舌之快来戳破我的身份。他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忍受,或许呢?可能在他的本能中更想把真相告诉我们。”
“童鸿光,十八岁大学读了心理学专业,成绩极其优异,二十二岁出国读研,同样是修习的心理学相关的专业。你一直有着明确而且单一的目标。可与此同时,你又在上学的第二年修习了法学的专业,也一起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在国外那个你的父亲无法触及的地方。
或许在别人身上,这种事情只是为了多一个选择或者多一种技能,学有余力,但你不同,你有着一直以来都确定的目标,以你的能力和父亲的人脉也不怕毕业后无法回国找到工作。
注定要回国的你,学习外国法律体系完全不同的法学专业也基本等同于学了个寂寞。很巧,在你刚出国那一年,你的母亲死在了病床上。她患有绝症,她会出事并不奇怪。但问题在于,你的父亲选择在不告诉你的情况下将尸体火化,举办葬礼。”
邵梓停下来,看着童鸿光的表情。
童鸿光只是坐在那,他低下头,喝了口茶,精致小巧的茶杯里却几乎看不见水位降低,似乎只是小小抿了一口。
他确实也如邵梓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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