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愧疚。
或许甚至并不是对案件的被害人,而是对参与掩盖事情真相的,其他的人。
任一虽然看似任性随性,但在他的认知体系当中——这样的人,真的值得死去吗?
“我觉得目前来看,杀死陈醒的可能性为零。”陆遥抬头,话却说得斩钉截铁,好像看着那狡猾的凶手做出的计划。
“为什么?”宋乔雨奇道。
陆遥拉了拉鬓角的一点头发,似乎也犹豫了一下。
她在模仿任一的动作,虽然其实她的短发比骚包的任一自己还短上一截,同时小声道:“我也不能保证,只是因为如果我是凶手,现在的情况,我没有任何的把握能够杀死他。”
确实如此。
只要陈泽瑞的身边有宋乔雨在,即使使用一些类似于狙击的远程袭击方式,也很难能够达成目的。
这就是不确定性。
警方人员的警觉性高低程度,即使任一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完全列入计划当中。
“那么谋杀对象还是薛晨?”
宋乔雨觉得有些难堪。
毕竟是从自己眼皮底子下面溜走的人正在危险当中。即使这算是这位受害者的自我行动,让他产生的失误。
“但是其实他应该也不是去送死,”陆遥继续做出推断,“根据我们缩小的范围,很有可能薛晨确切的知道嫌疑人的身份,动机,乃至于那个人要做什么。”
那他可能的“罪行”,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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