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怎么办呢。我动了他哥,陈泽瑞没进来劈了我应该觉得算我走运吧?”
“你救了他哥。”梁安提前给了个错误答案,明明白白的“暗示”对面的囚犯进行反驳。
“不,我让他哥的命反复横跳了半天,还耍了他呢。”任一很是配合,并不抵抗,还挺自豪。
可梁安知道,他并不是憎恨或者厌恶陈泽瑞这个被操纵的对象,也不偏向或者喜爱任何人。
如果要让梁安描述这个人的特点,大概只有三个字。
局外人。
只有局外人才能冷静的判断任何的形式,也可以以任何的角度,对局内的“玩家”肆意的发表不同的评价。他就像自己并非地球ol的玩家,而是一个“观战席”上善变的嘉宾。
前一秒可以是讥讽,后一秒可以是同情。
梁安叹了一口气:“你不会真觉得,薛晨这个人会随随便便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吧?”
“我只知道,”任一好像终于正色,神秘的笑笑,“他被掌握了最大的把柄,而且愿意为了这个把柄从容去死。”
最初的事件发生的地点,有一个六岁的孩子被救下。
六岁是一个已经记事的年纪。更何况,薛晨本就天资聪慧,相当早熟。
薛晨和陈泽瑞并没有血脉联系,但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因为这个异父异母的弟弟亲生的父亲,在翻涌的浪潮中,他沐浴着陈丰的鲜血死里逃生。
他本就善良,即使是对陌生人都能坦诚相待,对救下自己性命的人自然心怀极致的感恩,同时也以这样的感恩为基础,把一手带大的弟弟看的极重,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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