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让他回去就是了。”
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站在盛墨临斜后侧的靳诚,他会意,躬身后走出了门。
其实盛慕音不愿收奴隶。她觉得能被哥哥挑出来的奴隶,一定是能在严苛的主家训练制度下脱颖而出的。但她绝不相信,十年如一日被训练营的规矩进行行为上和精神上教化的他们,还能保留着各自的思想和性格,而不是成为死板呆滞循规蹈矩,只懂服从的行尸走肉。
不多时,靳叔便带着一位少年回来了。
盛慕音指尖和目光都落在手机屏幕上,余光看到少年在她案前撩袍跪地。
哪怕已经极力收敛,还是有一丝冰冷肃杀的气息被她察觉和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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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动作规矩而利落,脊背如松,黑袍前白色徽章在灯下似是透着光。
很奇怪,他只是安安静静地跪在那,甚至还没开口说话,盛慕音就觉得,他与她目前见到的所有奴隶都不同。
少年先是礼数周到地向三位主子行礼问过安。随后才转向她,恭恭敬敬地俯身叩首,用微微发沉的声音道:“奴祁见桁,拜见小姐。”
手机不知何时已被她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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