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又退出来。
那晚见面,男人说要离开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没再联系过。他晚上总要切到小号看一眼,发现没有信息再略带失落的退出来。他确实有点失落,虽然并不想承认。
三天后,期末考试成绩公布,傅辰的分数依然是中游水平,不好不坏。傅修明说了句“还不错,很稳定。”就没再多说什么。他向来不在学习上对傅辰施加压力。
“明天就要出发了,你看看还少什么?书和资料都带齐了吗?”傅修明打开那只26寸大行李箱,里面几乎已经塞满了东西,他还是不放心似的翻来翻去,生怕漏东西。
“毛巾,浴巾,衣架,牙膏,牙刷…”傅修明顿了一下,突然走下楼,过了两分钟又上来了,把一盒棉签放进行李箱:“耳朵进水了一定要及时拿棉签吸干,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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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小时候得过中耳炎,左耳容易进水,一进水就特别容易发炎。第一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他做噩梦,哭了两个多小时越哭越凶才意识到可能是生病。挂了急诊,检查说是中耳炎,打了三天点滴才好。
第二次是大半年之后,耳朵进水没及时发现,又发炎了。那次之后傅修明小心很多,每次傅辰洗完澡都要拿棉签替他淘一淘耳朵。
实际上傅辰的中耳炎很多年没有复发过了。再说他这么大个人怎么会不知道拿棉签吸水,但是傅修明心里就是说不出的不放心,好像他仍然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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