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溪花高价特意雇了一个年轻力壮的马车夫欲送古木心连夜回殷都,却不想找了个没有过走夜路经验的胆小鬼,看天色才刚过子夜,离天明还有好一段时间。
“神佛保佑,只要让我李柱顺利过了今夜,回去我一定天天给各位佛祖烧香。”车夫一边口中念念有词的给自己壮胆,一边小心的瞅着夜路,‘嘭’车厢内传来一声巨响,吓得车夫全身僵直。
酒液发酵在肚中火辣辣的烧,连身体都开始发热,晕乎乎的木心难受的一脚踢向了车厢内壁,整整一壶的杏花酒,以前只是在筷子尖尖上舔过一下,长这么木心还是头一次喝酒,就喝成了这般模样,更何况本来酒中就被流溪加了迷药。
身上好热,也好痒,“好难受,”木心嗓音干哑的呻吟一般道,眼皮被用力的撑开却只看到一片黑暗,衣衫被拉散,双手抓上脖颈和前胸的皮肤,却是越抓越痒,犹如虫噬蚁蛀,越痒越难受……
“流溪哥,流溪……”李柱听到自马车厢内传出的虚弱呼喊声,想到方才的响动是车内雇主所为便稍稍放松了心情,停了马车,摘下一只灯笼大着胆子挑帘向车内看去。
木心难受的蜷缩在车厢板上,双手还在不停的抓挠着,呼吸急促粗重,“你没事吧?”李柱提高了手中灯笼照上木心的脸,双颊酡红,嘴唇蠕动,声音轻的一个字李柱也听不清楚。
怦怦怦,心跳快的不受自己控制,几欲逃出胸腔脱离身体,身上更是奇痒难耐,木心翻了个身,扯开上身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上面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从脖颈到胸口,一路延伸向下。
不会是麻风病吧,李柱看到木心的情况慌忙的提着灯笼退出了车厢,由于害怕而失了方寸,一脚踩空跌下了马车,那人说要去尧都百草堂,一定是为了给车上的人看病,怪不得这么着急还给了自己这么多银子,得了麻风病的人都会死去,我可不想沾染上,李柱想到此,拔腿就跑,连马车都不要了。
寒凉的夜风撩开车帘,将车内的酒气和燥热吹散,拂过热痒的肌肤是说不出的舒服“好舒服!”木心呻吟一声,神智逐渐被冷风唤醒,强撑着身体,蹒跚着向车外爬出。
“流溪哥?”木心叫了一声,却无人回应,“流溪哥,流溪哥……”寂静的大道上连虫鸣都没有,木心脑袋昏沉根本不明自己身在何处,只知自己敬仰的流溪哥不见了,一着急人也翻滚下了马车,重重的跌在坚实的土道上。
木心摇摇晃晃的自地上爬起,顾不得摔痛的屁股和酸软无力的四肢踉跄的在夜色中徐行,“流溪哥,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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