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肩头紧闭的俊逸脸庞,应落暗想,流溪是真的没有认出自己,还是因为此时发烧没有看清楚的缘故,哎,但愿是前者吧。
已经很久没有人为自己流泪了,流溪的泪虽然是为六岁的自己而流,但不管是六岁还是二十一岁,只要知道是为了自己就好,果然,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手,无论如何都想护你周全,除了你,谁还会再为我流泪,流溪。
山中忽然落了雨,绿竹就在想楼主跟千公子会不会提前回来,就来了竹园入口,正撞上匆匆返回的应落两人,“让艳娘来一趟。”应落吩咐道,背着流溪就快步离开了。
整整一夜,应落看着床上昏睡的脸庞站了整整一夜未合眼,小时候明明是那么调皮好动的人,与人打架、爬树一样不差,为何现在身体就变得这么弱了,风一吹雨一淋就倒?应落摸了一下流溪的额头,高烧退了,却是低烧依旧。
凉的,昏迷中的流溪忽然伸手抓住欲退去的手掌,重新放回自己额上,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看到床边的应落的瞬间愣了神,他,怎么突然摘取了面具!?
难道被认出来了,应落用没被握住的另一只左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有些僵硬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剑眉鹰目高鼻薄唇,一张英俊霸气的脸,右脸颊上一条半指长的伤疤,不显狰狞,反而增了几许柔和的邪魅,“没有,”应落摇摇头道,“只是有些好奇,你怎么忽然不戴面具了?”
流溪虽然在帮古敬山处理百草堂的药草生意,也会与来自各地的药材商人谈生意,因为体弱以前却从未离开过尧都,所以也未曾见过凯旋归来时万民夹道欢迎的应落。
原来不是认出自己来了,应落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拿出了往日的轻佻音调,“流儿既然想看,我自然就不用面具遮着了。”
流溪皱眉,这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去了呢?
“可是流儿亲手帮我摘下的面具,流儿也是第一个看到我样子的人……”应落欲言又止的道,给人留了大片想象的空间。
流溪闭上眼睛,道:“那我一会再给你戴上。”
看着又要睡去的流溪,应落忙道:“流儿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艳娘在厨房炖了药粥,已经在炉上煨了多时,喝完了再睡吧,艳娘的厨艺可是不错,流儿先尝尝,多少喝一点暖暖胃。”
应落不说倒没觉得怎样,听他提到,流溪忽觉腹内空空,饥肠辘辘,依旧闭着眼回了一个单音,“嗯。”
等了好一会也未听见应落吩咐绿竹去端粥,应落出门的脚步声亦未听到,流溪睁了眼,疑惑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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